话回到家里,跟周小兰说了白仙容的服装厂失火的事。

“这、这也太倒霉了!”

辛苦打拼一年多的服装厂被一把火烧干净,周小兰都有点同情白仙容:“怪不得前两天她上门借钱,要是没有其它路子,以后怕是很难翻身了。”

“厂房是租来的,房东肯定会索赔;那些布料和未交货的单子,怕是也有赔不少……”

白棉粗略计算了一下,这场大火给白金服装厂造成的直接损失,估计超过了五万。

“这么多!”

周小兰吓得嘴唇直哆嗦,不敢想自己要是背负这么大一笔债,下半辈子还能不能好好活下去。

“白仙容的厂子是跟人合伙开的,这笔欠债不会全部落到她的头上。”

白棉对白仙容的性子有所了解,绝不是甘愿吃闷亏的人:“大概她会想办法赖掉这笔债,赖不掉也会一直拖着。”

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,白仙容还是个孕妇,就算赖账被告上法院也没啥用。

听闺女这么一说,周小兰开始同情房东和债主:“都是那对狗男女的错,真是害人不浅啊!”

白棉笑了笑,白金服装厂缺乏安全意识,就算没有吴志高二人,也有很大概率发生其它安全事故。

知道了白仙容面临的困境,白棉就把她抛诸脑后,每天早早起来踩着自行车去周家帮忙。

周家的新房用的是白家的新房图纸,不过周家的宅基地没有白家大,动工前按照实际情况修改了一下,建成后会有几处不同。

连续忙了半个月,新房主体终于建好。

吃完丰盛的封顶酒,白棉连夜赶回家,收拾行李做好去兴城的准备。

第二天一早,她拎着行李箱,带着提前买好的车票,坐上白良的拖拉机赶往火车站。

拖拉机经过汽车站门口,白棉意外发现了肚子奇大、正抓着一张饼狼吞虎咽的白仙容。

白仙容也看到了她,咽了一半的饼咽不下去,噎的她直翻白眼,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胸口。

白棉假装没看到她的狼狈,转移目光望向前面的道路。

“咳,咳咳——”

白仙容噎的眼泪都下来了,饼渣还呛进了气管,剧烈的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。

等她再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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